叹。
他尚未开口,慈航道人却是禁不住微微叹息:“副教主并非是超脱者的棋子,相反,他经常劝我们几个,要多多忍耐,莫要屈从于超脱者。”
“慈航这话是何意?”广成子皱眉问。
慈航道人向前做了个道揖,起身道:“大师兄,各位师兄师弟,还有诸同门,我其实也是超脱者的棋子之一。”
玉虚宫内落针可闻。
慈航轻叹了声:
“我与其他几位同门不同,我是远古时与他们结识,后与他们成了结伴而行的道友,而后逐步接触到了此间之事,我只知我要做什么,可以得到什么,大概就是……要去做那佛门之中的大士,一切都是超脱者在谋划布置。
“等我幡然醒悟时,已无法脱离超脱者的掌控。
“他知晓我心中不纯净之念想,在我元神中设下了禁制,自此受制于他,每日道心煎熬。
“燃灯副教主虽知我们几個是超脱者的手下,但他并非超脱者的手下,相反,他反而会劝我们对老师多一些尊敬,对西方少一些热络。
“他经常说,超脱者其实已在自毁边缘,而今来看,并无半点虚假。”
阐教众仙略微点头。
广成子缓声道:“此事诸位师弟以为如何?”
刚才还对燃灯发难的众仙,此刻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他,慈航并未做任何恶事。
燃灯此前经常站出来,在教务之上指手画脚,还经常对截教那边指指点点,有意引导阐截仙人起争执。
若说慈航道人有问题,他们其实觉得也没太多问题,君子论迹不论心。
但如果说燃灯没有问题……他们其实是不太信的。
“慈航师妹你出来掺和啥,”黄龙真人叹了口气,“你心地善良、心怀众生,有一颗慈悲心,此事阐教上下人尽皆知。”
慈航苦笑道:“此间并非师兄所见,他们几人做一些恶事、故意挑唆截教仙人时,我也会在场……请大师兄责罚,莫要用我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