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封信送去老宅,亲自交到老爷子的手上。”
管家不知道时宴说的走了是死了,只当他是要出门办事。
“是。”管家把信收起来,“爷,还有一个小时才天亮,你去睡会儿吧。”
“不用。”时宴起身,“我去郊区的别墅。宋景明天早上醒来问你我去哪里了,你就说我去见一个故人,这几天都不回来。”
“是。”管家应下,“那我去安排车。”
时宴颔首,也出了书房。
他走出院子,准备直接去大门口,走出几步后咬咬牙转头,重新回了卧房。
宋景还睡着,半边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睡的很沉。
时宴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脸颊,但在即将要触碰到的时候又停了手。
不能再有更多的眷念,否则他就舍不得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安排了。
时宴咬着牙关,下颌线绷紧,缓缓握紧拳头收回手,转身出了卧室。
如果他自己都不能狠下心,又怎么能让宋景对他狠心,最后再对他失望呢。
时宴大步出去,时崽从窝里抬起头,冲着他嗷呜了一声。
宴崽窝在时崽毛茸茸的腹部,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们好好陪着她。”时宴揉了一下时崽和宴崽的脑袋出了大门。
甲一已经开着车等在大门外候着。
时宴走过去,甲一已经默不作声的打开了后座车门。
时宴面无表情的上了车,浑身都是森寒的气场。
甲一大气都不敢出,上车把车子开出去。
这几个月,他们爷跟宋小姐在一起,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他们当差都比之前更加放松,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地狱般森冷的氛围了。
甲一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却很疑惑。
他们爷今天不是跟宋小姐一起过了一个精心筹备的生日宴,不应该是心情最好的时候吗?
难道是他们爷跟宋小姐吵架了?
时宴坐在后座,抬手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