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虽然她现在不介意替时爷爷治病了,可是想到当时错失的五个亿,还是很憋屈。
“五个亿算什么,我不是多的都给你了吗?”时宴勾起嘴角,又痞又坏。
宋景斜睨他,“时爷,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
时宴闷笑,笑的胸腔都在震荡,俯身环过宋景的腰肢和肩背,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
“这个房间就有浴室,我先带你去洗澡。”
宋景懒懒的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你衣服也沾上药水了。”
“没事,一起洗。我提前带了衣服过来。”
听到一起洗,宋景的脊背略微僵硬了一瞬,“现在不能来,我没劲儿。”
“当我是禽兽呢?”
“你难道不是?”宋景挑眉。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时宴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碰宋景,只是规规矩矩的替她洗了澡,又自己冲洗了一下,才各自换上衣服出去。
秦义成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大桌子的菜,直接在院子里弄了个火锅。
“小师叔,时爷,时间刚刚好,过来开吃了。”
宋景这段时间一直躺在浴缸里,滴水未进,全靠浴桶里的药包提供营养,这会儿看到一大桌子肉,食欲大开。
陆锡和齐卿都食素,秦义成倒是想吃点肉,但被三双眼睛盯着,只能转而吃菜。
时宴没怎么吃,只负责帮宋景涮肉,宋景只用埋头专心的吃。
吃过火锅,齐卿道:“小师妹,我跟师父打算回水云峰了。”
“这么快?”宋景皱眉,“师父这么多年没下山了,既然下来了,不如多到处走走看看?”
“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陆锡道:“景儿,你的病症加重了,以后不能一年治疗一次,要改为半年。下一次治疗的时间到了,我会提前通知你回水云峰。”
“好。”宋景点头,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师父和师兄,没注意到一旁的时宴跟师父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