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神而已。
时宴此人要什么有什么,但凡他愿意花点心思,都能无往不利。更何况他花在她身上的心思,已经能算的上用心良苦。
宋景也不否认自己对时宴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的,但这种不一样还没到影响到她判断的时候。
宋景瞥了一眼时宴手上的药绳,“在我说之前,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什么非得把我弄到手?时爷,我们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你说你喜欢,谁能信?”
“别跟我提你替我做的那些事情,我要是带着目的想把一个人弄到手,那些也只是常规手段,跟喜不喜欢没有任何关系。”
“弄到手这三个字我不喜欢,追到手这三个字我更喜欢。”时宴盯着宋景漆黑的眼睛,“你的戒备心是不是太强了?”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糊弄老戚装路人领宴崽的时候吗?你明知道我反感别人碰我,还故意使坏往我身上扑。”
“换成其他人,坟头现在已经长草了。但你身上有一股很淡的药香,我闻着很好闻,不觉得反感,而且好像能平缓我的情绪。”
“为了验证,我们之后又见过几次。我不反感你的接触,甚至在你身边长期失眠的毛病也能治好,可以不靠药物睡着。这对我而言太难得。”
“如果说我未来的人生一定要找个伴侣的话,找个让我舒服的不是更好。”
“是,我不否认,我一开始接触你带有目的性。谁最开始追人没有目的性?钱,财,貌,权,总得图一样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只不过我最开始图的是你身上的药香,显得特别了一点而已。”
“不过真正让我产生情绪波动的还是你直播修文物的时候。你熬七天七夜,我当时就想,你就不怕自己猝死,还是你觉得就算你当时真的猝死了,也无所谓,对谁都没有影响。我就在想,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呢?”
“当一个人在意自己在另外一个人心里算什么的时候,又因为对方并不在意自己感受而感到烦躁的时候,你说这种感情叫什么?”
当然叫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