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头走到张楚面前，仔细观察着三人，缓缓道：“我看了一辈子这里的山水，早都腻烦了，还真想去广阔无垠的草原上生活。”
“还是这适合您，以您的年纪可抵不住北方的寒冬。”叶远拿过相机，对着山水拍了一张照片。
“嗯？”老头眼睛一瞪，一把抓住叶远的胳膊：“鬼泪，你是泣徒？”
“爷爷您知道泣徒？”叶远穿的是半袖，刚才拍照不小心把图案露了出来，没想到老头不光认识图案，还知道泣徒。
正常来说，这都是苏亦然翻阅无数网站才找到的一点线索，这老头竟然知道，以他的年纪，肯定不是在网站上看到的。
“爷爷，我们三个都有，能麻烦您告诉我们什么是泣徒吗？”苏亦然也将图案露出来。
一个滴拇指大小的眼泪，印在肩膀，起初还是青色，现在已经有点发黑了。
“你们跟我来。”老头情绪激动，看到鬼泪就跟看到亲人似的。
不过陌路，叶远本来不想去的，但为解开鬼泪的故事，又不得不跟着老头离开。
一间瓦楼内，一群人围坐在方桌前，年轻的女孩给叶远几人端来清茶。
老头拄着木棍，开始讲起鬼泪和泣徒的故事。
“那是三十年前，我陪父亲上山采药，无意间掉进山谷，那时我才二十出头...”
“我在山谷兜兜转转两天两夜，不停地喊着父亲，不停地求救，但都没有人回应，直到第三天，饥饿的我看见了一只野兔，我想抓住它生吃充饥，却跌入了一个山洞。”
“也是在那里，我发现了一颗珠子，一颗至阴至暗之物，怨灵珠。”
老头喝口茶，慢慢将袖子掀开，一个深黑入肉的鬼泪出现，和叶远几人的不同，老头身上的鬼泪，痕迹非常明显。
放下衣袖，接着讲道：“起初我并不知道它有毒，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也就没在意，和其他人一样过着正常生活。”
“没想到五年后，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