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张了张嘴,想说爹爹明明藏了东西,他明明看得格外清楚,可爹爹这样子看着好凶,他也不敢问,他也不敢说。
李昙年和另外三个小豆丁扫了陆执一眼,见没什么事儿,他们又都收了目光。
不过,李昙年在又算了一笔账后,不免疑惑:“你明日不是还要赶路?
还不去休息?”
手上拿着要丢的玩意儿,他自然是要走的,如今,听着李昙年这话明显是担心他夜里休息不好,他心下的那股子郁气稍缓,又朝她轻声笑了笑。
“好,都听你的。”
其实······她还是挺关心他的。
陆执心里这么想着,心情是越来越好。
他一出了房门,顺势就将那些纸稿揉成团,塞到了墙角的老鼠洞里。
哼,还想用这些玩意儿献殷勤?他的娘子若真想练字,自有他来教。
陆执负手回了房中,决定明日临走时便顺道去买些宣纸,好好地写一些字帖,供她临摹。
西捎间里的二宝:他怎么觉得爹爹怪怪的?他究竟藏了什么?
另外三个小豆丁:爹爹怎么回事儿?娘都将他赶出去了,他还那么高兴,就不能厚着脸皮留下来,跟他们挤一屋吗?
隔日,陆执要回营的事儿,不知怎的就传开了。
彼时,邓勇刚刚查到周天齐伙同百姓欺瞒魏引章的事儿,其实,魏引章也已经查了个七七八八,不出意外,他今日就能揭开周天齐的骗局,离开青石镇。
陆执点了点头,刚表示他知晓这事儿了,镇上的乡绅们就一窝蜂地李昙年的铺子上涌了过来。
他们个个手里还带了礼,瞧着好不殷勤,都是来送陆执的!
陆执向来不喜这些阵仗,故而,面对着那些人,他的面上都没什么表情。
一时间,那些个乡绅富户都不知如何和李昙年套近乎。
这时,陆长河就饶有脸面地站了出来:“三郎,这些都是咱们青石镇上的乡绅们,他们都是为你好,特意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