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子怎么在这儿”
“有个学生忽发高热,我将他送了回去。”结果,在回来的路上,又听说那为难李娘子的人住在四月天酒楼,后来,又碰上李昙年让人往四月天酒楼送信。
他见她竟是戴了帷帽,便明白了她的意图,便擅作主张地站了出来。
其实,昨日,他原本还有好些话要跟她说,结果,他却走了,再后来,他本也想过去找她,天色却晚了。
“你,你昨日没事儿吧。”他看着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原本是有好些话想跟她说说的,一时间,却无从说起。
“能有什么事儿多谢。”李昙年朝他笑了笑,径直往外走。
“你,你若有什么事儿需得我帮忙的,尽管提,我,我一定会帮你!”
沈砚之追了上来,李昙年听着他对以前还结巴的话语,连忙安慰:“不要紧张,那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信,不过,你也莫要将今日的事儿透露出去。”
沈砚之一愣,他倒不是紧张这事儿,只是看着她,就有种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的局促感。
“你还不回去”李昙年见他还不走,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毕竟,私学里还有那么多孩子,就这么耽搁了他也不好。
沈砚之似被提醒了一般,恍然地点了点头,快步往前面拿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回头,将那未送出去的钱袋子,一并塞给了她。
“你且守着。”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
李昙年有些懵,看了看快消失不见的人,又看了看手里的钱袋子,她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端端的,他给她钱做什么
她怀疑沈砚之还是因着那信再紧张!
不过,如今,也不是将人拉回来的时候,李昙年只将钱袋子收了起来,打算晚些再还给他。
而此时,那小乞丐已经拿着信笺去了酒楼中,当他找到魏引章时,险些就被周天齐给轰了出去。
而魏引章压根就不打算看那些故弄玄虚的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