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怕成了那样,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三人进了山中,李昙年先是将猎套放好,这才带着两个小豆丁去砍竹子,适才他们自己吃,自然可以随便用签子戳肉吃,可要是拿出去卖,还是得做些干净签子出来。
山里的竹子是无主的,想要多少,就可以砍多少。
李昙年砍了一根最大的,又将竹子砍成四小块,用山里的藤蔓稍稍一捆,就带下山了。
这个季节还有不少春笋,李昙年本还想再砍一些春笋回去的,可天都要黑了,她只能下次又来。
晚间,李昙年特意去山边摘了点青蒿回来炖大骨。
下山时,正要遇到一片青蒿丛,李昙年想着锅里炖的大骨汤,便顺手掐了一把青蒿。
四月间的青蒿郁郁葱葱,她随便掐上一大截枝干都是嫩的。
待娘仨回屋,将竹签划出来,李昙年就将青蒿和大骨炖在了一起。
此外,她还揉面摊了一盆薄饼。
大骨青蒿汤既解腻,又独有一股子清香,就着面饼,四小只一人喝了两三碗青蒿大骨汤。
吃饱喝足,李昙年累了一日,只觉浑身疲乏。
草草洗漱,她就回屋歇下了,只不过,这睡着睡着,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李昙年扭头看去,就见小四宝踮着脚,摸摸索索的往她这边走来。
李昙年愣愣的看着那小家伙儿,一时无言,就见他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她的被褥,直接把自己塞到了她的床上。
随后,一阵又浅又绵长的呼吸声就从被褥里传了出来。
李昙年:
见过蹭床的,她还从来没见过蹭的这么心安理得的。
为免小家伙在被褥里久了,喘不过气儿来,李昙年试着伸手,将他的小身板往上托了托。
睡梦中的小四宝若有所感,竟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还在她的胸口上用力的蹭了蹭,方又睡去。
李昙年勾了勾唇,心道还是个懂得顺杆子往上爬的,又闻到他的头发上传来了一股子刺鼻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