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的给我找事做吧。”
“这您说的,我们这病多一份,您不多赚一份钱吗?”有人在说俏皮话。
张郎中倒也习惯了这里人的乐观,说道:“说的也是,不过你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医者的胸怀?我宁肯我空学了这幅手艺,也不想看这世间多病。”
“佩服。”科学院里面的人佩服张郎中的这个想法,古时“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可不是白说的。
当然诊金是少不了的,张郎中开了一副药,拿着银子潇洒离去。
熬药时节长,顾泽明一行人已经换了一声衣服。
闷热空气中弥漫臭气,药气,锅气,苦气,还要白石灰的味道,撒上石灰,把粪扫去,拿水冲了一遍又一遍。现在科学院的人手紧张,这个活动都是那些原先双手不沾阳春水的书生做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竟然也是有模有样。
以顾泽明看来,科学院的这帮人推崇身体力行,甚至到了过头的地步,必须要把他们从简单的劳动中解放出来,专心干研究工作,大笔一挥又给科学院加了五倾的土地做他们的公田,这是从他自己的家里面划出来的,因此也不需要报给朝廷做,土地所有权他还是不敢转移,这是御赐的东西。
王夫之和方以智一聊,才知道他就是《百姓日报》的主编,王夫之兄弟二人都佩服方以智的见识,三聊两聊也就成了朋友,实际上历史上的方以智和王夫之后来就是朋友,他们两个的西学修养都很高。
李定国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这里的火炮,这里的炮威力比他以前见过的所有火炮威力都要大。
这很正常,这里的炮是不计成本造出来的,精美的花纹,精致的炮身,量产不得。要是量产了,大明的财政也就该垮掉了,10门改良版的红夷炮,共花费18705两,铸炮平均成本每斤要00607两,每门炮成本是187两,这样的造价太高了,必须要把成本降下来。
不过当他询问这个王明的时候,王明顾左右而言他,科学院有纪律,有保密的规定,李定国也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