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肯回来了?”范小仆看着眼前的范鹤仙有些欣喜。
谁不知道这范永斗最近常念叨少爷。
一想到脑海里老爷那高兴的模样,仆人也会不由抬起他那骄傲的胸膛。
不过他看范鹤仙后面的朋友们,好像脸色都不是很好,当然最不好的还是范鹤仙。
“少爷,您的朋友…”范小仆不敢说主子的不是。
“我那天亲眼看到的,他跟一个说满洲话的人聊天。”国子监生中突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好啊,狗汉奸,要你知道我们的厉害。”随后范小仆被打得昏迷。
范鹤仙带头冲锋,发现范永斗不见了踪影。
“是不是你报的信!”范鹤仙看着跪在地上的范老仆。
范老仆道:“不敢,老爷确实突然不见的。”
范鹤仙眉头一皱,对着顾炎武道:“我知道这老家伙躲在那里了。”
原来这家有个地窖,就是以防意外,修起来的。
范永斗被两个小将从地窖中揪出来。
“说,你是怎么卖国的?”
“没有,我…我一向老实本分。”
范鹤仙一见范永斗不说实话,一拳朝着他肚子打去,范永斗的想要捂肚子,手却被他人押着,鲜血从黄牙里喷出来。
范永斗从没想到自己这儿子会对他下手,下意识想问他:“你收了多少钱?”
范鹤仙啐了他一口“你以为世人都和你一样,眼前只有钱?”又逼问道:“说,你还有什么同党?”
“冤枉!我不过是一个商人,这国家就是我想卖,也是我这一个四民之末能够卖得了的吗?”
范鹤仙气急了“狗贼,如今还要口舌!”,又是好几拳,打得那范永斗的耳朵边似敲了个锣。
绛色,红色,黑色的血从范永斗的嘴巴里留下来,他笑道:“打吧,打吧,现在黄太急已经把西直门打开了。”
范鹤仙又是一阵打,拳打如夏日暴雨。
顾炎武听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