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似的,叫渣渣的白鸟,娇滴滴的红花不停从袖口里面出来。
那道士向全场拱手施礼:“列位看客!众位兄弟!请恕我出家人胆大,献丑。有钱您就帮个钱场,没钱您就帮个人场。”
观众笑了:“出家人也卖艺吗?”
那道士行礼道:“我也想不收钱,可这肚皮饿啊,要是这买不了钱,小道我还会还看病呢,您有什么病,我给您看看。”
场下就坐着一人道:“我最近愁得慌,你有药吗?”刘兵认出来了,是袁世英。
“这位看官,您听好了,我有一方‘消愁汤’:用极好的秋梨一个,二钱冰糖,一钱陈皮,水三碗,梨熟为度,每日清早吃这么一个梨,吃来吃去就好了。”
袁世英:“你这个方子,恐怕未必见效吧。”
那道士说:“一剂不效吃十剂,今日不效明日再吃,今年不效吃到明年。横竖这三味药都是润肺开胃不伤人的,甜丝丝的,又止咳嗽,又好吃。吃过一百岁,人横竖是要死的,死了还愁什么!那时就见效了。”
袁世英想想也是,现在活着还不如死了。
在场的人可都笑了:“有你道士这么一说。”
那道士拱手:“这不过是解闷的玩意罢了,真东西我还没亮相呢。”旋即打坐了起来。
眼看他如此作态,观众好奇,刘兵也想看透他那肚肠。
只看那道士突然站起来:“而今小道请来一人。”
在场的人天南海北的胡看,也没看见有一个人来。
“人呢!人呢!”几人嚷到。
那道士却说:“我请来了洪武高皇帝!”
“太祖爷!”场上的人都惊了,可满天看去,什么都没有。
“这道士不是害病了吧。”场中不免有人臆测。
“这背后有什么阴谋!”刘兵心里开始兴奋。
那道士的眉毛很淡,看不出表情来,当他看到一处时,脸上那表情精彩极了,手一指:“对对对,就是你。”
众人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