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忍住红了眼眶,悄悄往一旁侧了侧身子,抹眼泪。
一旁看护陵墓的侍卫见状,下意识问道,“滁爷,您怎么哭了”
易凤栖刚刚起身,听到这话,立刻挤过去看热闹。
果然瞧见易滁眼眶发红,这小白脸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浪荡女子调戏他了似的。
易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他正经危站,道,“没有,你看错了。”
“我也看见了,你就是哭了。”易凤栖反驳他。
易滁:“……”
“小姐,咱们也该去其他地方祭拜先祖了。”他强撑着向来体贴周全的微笑。
易凤栖唉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男人嘛,哭也不是什么大罪,咱们也不是非要男子守家为国,你看你每日在外为国公府奔走,这不也是你的活法”
易滁本来还憋屈着,听到后面时,却是愣住了。
片刻后,他面上涌起感动之色,看着易凤栖,“小姐通透!”
继续祭拜了其他祖宗之后,易凤栖才与易滁一同离开望安岭。
……
景少光被抽了两鞭子,身上疼得不行,回到城内之后,几个纨绔便搬着他去了最近的医馆,二话不说将医馆内其他人赶走了大半,有人腾出椅子让景少光坐,有人把大夫拉了过来,强行让他看病。
外面进来抓药与看病之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愤愤在外等着。
景少光一边哎呦喊疼,一边对自己这些小弟说道,“你们……你们给我抓住那个易国公府的走狗!本世子要让她好看!”
灰衣圆领袍的男子提到这事儿便后背发凉,连忙走过去,对景少光说道,“世子,方才在郊外,我瞧见了一个人!”
“你瞧见天王老子都不好使!”景少光大声嚷嚷道。
忽然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你他娘的!不知道轻点吗!”景少光瞪向为他上药的大夫。
灰衣圆领袍的男子急忙道,“那人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