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慢慢拧起了眉头。
易凤栖那句,没人能找到岁岁生父,是什么意思
难道对方出了什么意外,已经去世了
可方才在易凤栖的面上,并未有任何挚爱已经去世的隐痛。
若对方当真已经死了……
一切便好办了许多。
周鹤潜原地坐了一会儿,外头有人敲了门,“主子,我们该走了。”
他这才站起来,临走之前,目光落在易凤栖所住的房门之上。
素竹看着自家主子的面上,不经意流露出了些微浅淡的柔意,他大为惊骇,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周鹤潜所看的地方,是易姑娘的房间。
主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在瞧易姑娘的房间
“你在看什么”周鹤潜淡淡看他。
素竹连忙收回视线,“没,属下这就去牵马。”
周鹤潜带着素竹素江等人一同离开了驿站,连夜赶路,在子正到了国都外。
城门开了一条缝,周鹤潜与素竹素江进了城门。
“殿下。”城门内,一位模样颇为周正的男子站在那儿,瞧着神情严肃,“下次您再夜间方才回来,臣必定不会冒着风险再来开城门了。”
若是被圣上知晓,可是会丢乌纱帽的!
周鹤潜拱不由失笑,当即行了一礼,“是我让陆大人为难了。”
大理寺卿陆知尧抬手挡住,“都是虚礼,殿下,我们先走。”
二人上了马车,陆知尧才说道,“昨日早朝,关于湖广银矿之事,太子大事化小,只说了永林县与其周边知县胆大包天,私自寐下白银银矿,圣上没有异议,只下令所有犯案知县尽数捉拿归案。”
周鹤潜听完陆知尧的话,并未有半点惊讶。
“父皇疼爱太子已不是一日两日了。”他声音平静,“倒是太子,这般将清阳侯府维护下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陆知尧剑眉直竖起,“你是不知,范绽伙同同德府众多官员一起拿了五十万两白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