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妙龄女子正站在他的身边，微笑着看着他，拿出一张字条给梁局长看，上面写着：“稳定、疏导”。梁局长一看，心领神会，也微笑着说：“什么风把蔡大秘书给刮来了。”
人们还在犹豫，县委董书记的秘书蔡丽仍然微笑着面向拥挤的人们，拿起话筒和颜悦色地说：“同志们，静一静。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高考没考好，的确需要改进管理措施，但是大家去冲击学校，高考就能上去吗？大家回去吧，县里如果一个月内没有新的好的措施出来，大家怎么样都不过份。”蔡丽看了看安静下来的人们，继续说：“我是代表县委董书记来的，大家有什么话告诉我，我转告董书记，如何？”
粟皮一看情况不妙，丢掉木棍，溜走了。前排的人们也一哄而散。警察看到人们没有太过激的行为，也就只注视，不干涉。
大家一听蔡秘书所说，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蔡秘书详细记录了大家的建议与意见。之后，她又详细地复述了一下人们所说的要点，人们才满意地静静地走了，散了。
回到家，人们才发现东西丢了。女同志报警，说手饰不见了；男同志也有报警的，就钱包不见了；报警说丢失手机的更多。
有的人甚至又回到体育中心，希望找回东西。可地上，除了垃圾，哪里有贵重接物品？警察们也说这么多人，要破案还得耐心等待。人们又骂开了。直到中午1点多，体育中心的人才最终散开。
那天下午，上任不到一个月的龙德县县长孙义德，面对着站在面前的曲着背、垂下头、白发苍苍的龙德县教育局长何然大发雷霆。
孙义德大声骂道：“具有33万人口的龙州市龙德县1997年高考上本科人数只有65人，比只有18万人口的龙州市龙湖县少两个人，名列龙州市上本科人数倒数第一。而且，比1996年还少2人，这样我这个县长太没面子，我才上任你们就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今年才37岁呀，我还想进步呀。”58岁的教育局长何然一听，心想，我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你们就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