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什么意见?”曹会长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学生。
人讲究的就是理直气壮,为正义发声,自然声音就中气十足,哪怕是以为的正义。
“首先,许闲不是学生,没有资格代表青州参加精锐赛。
其次,许闲并没有通过比赛,直接参赛有失公允。”这人刚开始和曹会长对视时还有些紧张,但随着雄据一个个抛出,气势愈发如虹。
“最主要的是,许闲这个人道德败坏,甘愿为黑心店打工,被解雇后自甘堕落,整日酗酒,一日饮酒过度,把寡妇门砸坏,欺辱孤苦伶仃母女……”
在这人话中,许闲所做恶行罄竹难书,简直就是青州许笑川。
许闲在台上都傻了。
对方讲得慷慨激昂,细节详细,如果许闲不是“当事人”的话,听后也会义愤填膺,恨不得把这人挫骨扬灰。
曹会长刚听第一句就不想听了,许闲不来上课,那是学校已经没什么好教人家的,至于后面的,除了替补资格,其他不值一哂。
天海都是这小子的,许闲开除他自己?
曹会长平时接触的圈子肯定没有这种议论的声音,所以听到这些言论非常生气,看到还有那么多学生愤怒的眼神,更是感到心寒。
这小子愿意把一半的利益捐献给青州,虽说有一定的目的,但为青州做的贡献,连他们都比不了。
仅仅是因为流言蜚语,就诋毁这么一个青州少年英杰。
让人何其寒心啊。
曹会长看了一下许闲这小子,发现许闲也是满脸懵逼。
这人讲完后,昂首挺胸,不少学生也暗握拳头,像是在压制想揍许闲的冲动。
“许闲不是学生,你听谁说的?百里街的校长发的告示吗?”曹会长反问。
“许闲这半年都没来上课,这还用说吗?”这学生理所当然的说道,得到周围人的肯定,他对着协会会长说话都有底气了。..
“方校长,你怎么看?”曹会长转身看向百里街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