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水还没有冲完,我亲眼看见蓄水池里的水慢慢灌进马桶。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只有他有机会布置机关,但是那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呀!”
“确实……”
傅尔康凝神思索。
“实际上这个假设确实有问题,你想想看,有马桶的隔间主要是用来解大手的,你会进去解小手纯属意外,而刚才的那些设定,只可能对解小手的人生效。再说,谁闲得蛋疼在厕所里搞这种鬼把戏?”
“难道说是投影?”傅尔康捏着下巴,“现在技术那么发达,在水面投射影像应该不会太困难,只需要电源,甚至电池……”
“可我把水冲走后,那个影子就没了!”
“呃,好吧,这个说法似乎也不成立……”
随后他们分析了各种可能性。
然而没有一个假设可以解释所有现象。
最后,傅尔康一声叹息:“好吧,看来只有最后一种可能性了。”
“什么可能性?”
“你的脑子坏了。”
傅尔康盯着马林,一字一顿地说。
听到这话,马林气得火冒三丈:
“我脑子坏了?我脑子坏了?我脑子坏了他们雇我天天在这儿打工?别的不说,就说咱这120的智商,信不信抠出来比你脸都大。”
“我是认真的,”傅尔康说,“你所说的症状很有可能是幻视——这是最后一种解释了,而且是超级万能的解释。”
“够了!”
“你知道什么疾病会出现幻视吗?”
“我不想知道!”
“是精神分裂症!”傅尔康越说越兴奋,马林白了他一眼,可他根本就没注意到,依旧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好多神经病都能看到奇怪的景象,像是水母满天飞啊,每个人的脑袋都变成了大屁股啊,其实就是脑子坏了,杏仁核跟视觉皮层没法正常工作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种病也不需要关进疯人院里,在家吃点儿药就行。给你一个小建议,明天请个假去医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