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这四个劫匪你选择的都是制服活捉，唯独劫匪老五，你选择的是彻底灭杀，甚至还将劫匪老五的尸体分尸，为什么你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举动？”局长的语速并不快，慢吞吞的语速却让李木倍感压力。
“因为......”李木犹犹豫豫地开口。
局长打断了李木的话，继续慢吞吞地说：“在你回答之前，你要明白，因为你在任务中的表现，此刻我对你的去留拥有绝对的决定权，任何人都帮不了你，请你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
李木的额头浸满了汗水，此时他已经感到大事不妙，局长看起来和善慈祥，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但李木看得非常清楚，自己的行为给人留下了话柄，而这个话柄恐怕就算是卫左也帮不了自己。
他可是在任务中把人给分尸了，这让正常人开来就是心理变态。
李木偷偷瞄了一眼卫左，不过卫左看起来倒是很淡然，甚至还喝了口水。
李木环顾四周，在座的几人明显是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局长和莫高德的一派，一派则是华明与王斌一派，至于倪汤，李木现在并不清楚她的立场，看起来好像是和局长那一派，但她敢当着局长的面拍桌子，显然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虽然分成了两派，但局长始终是掌控全局，就像现在这样，他手里的票不仅仅决定自己能否转正，还可以决定自己的去留。
若是决定“去”，李木最轻也得是洗清记忆，然后终生都要受到特管局的监控和约束，他了解《特种人管理条例》，特种人很危险，可如果特种人加变态精神病，那就更危险了。
程序上特管局不能随便决定一个特种人的生死，但除了死，某种生更加痛苦。
不过慌乱之余，李木还是抓住了局长最有意思的一句话，他让李木想好之后再回答，而不是要求李木一定要说实话，局长这句话究竟是无心之语还是别有用意。
李木第一次感觉如此看不透一个人，这个局长城府之深让李木感到了一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