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没什么谱,万一要是失败了怎么办?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是失败了也不过丢了一匹马,损失了四千五百块,他的心又平静了下来。
什么丢脸?
脸不在符冲的考虑范围之内,他是从墨西哥用两条腿润到美国来的,润的过程中吃了好多苦就不提了,那时候都不怕丢脸,现在怕个毛线啊。
三匹马入闸都很顺利,所以比赛几乎在最后一匹马入闸的瞬间就开始了。
随着咔嚓一声闸门被打开,三匹马几乎同一时间冲了出来。
三匹马齐头并进,几乎到了分不出谁先谁后的程度。
出来的第一段是直道,因为只有三匹马,所以大家的闸道都是挺好的,这也就让抢内道成了非常关健的一环。
周末风暴并没有抢到内道,不是周末风暴不行,而是老骑师不行,他原本就没什么信心,准备不足,冲出来的时候,周末风暴的速度让他一下子有点失神,错失了抢到内道的领先机会。
但正是这样,老骑师发现了,原本自己骑的这一匹马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垮。不光不垮而且还精力十足,如同一台咆哮的v8发动机一样,带着一种喧嚣。
老骑师第一次扬起了手中的马鞭。
他想起了临入场的时候,年青的马主对他的嘱托:能跑多快跑多快,它没有问题!
而老骑师理解的是:往死里跑,老子只要赢!
老骑师那有什么好客气的,他这边直接策马扬鞭,开始往死里催。
而周末风暴也似乎是发了疯一样,甩开了四蹄开始亡命似的狂奔,一匹劣马一位老骑师就这么抽起了疯来。
弯道过半,无论是查尔斯的骑师还是另外一位骑师都有点懵币。
大家都在一个赛马场里混的,也是在这儿一起训练的,谁有几斤几两谁的心中没有数啊?这就像是一个班的学生参加考试,第一二名的学生写完了,检查完了准备交卷,但是两人一站起来,发现最后一名也站起来准备交卷了。
交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