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予弗取,必受其咎。不收也得收,哈哈哈!”
吴天予面带笑意说道:“好了,各位我们今日还要出去游玩踏青,纵马饮马,高歌而归。”
“这才是我们今日的正事!”
“此事只是一件笑料插曲,不要耽误了我们的正事!”
众人纷纷附和,正要鼓噪离去。
一道人影缓缓从倾倒的驿车里爬了出来。
他对着即将策马离去的一众纨绔子弟厉声道。
“《蜀汉律》第十九条,袭击驿站车马以贼寇论,议罪杖责一百起步,最高可发配祁山充军。”
“你们就这么走了?”
正要离开的一众纨绔子弟蓦然间目光都落在了说话之人的身上。
那人身穿文士服,背着一只被压得有些变形的书箱。
洁白的文士服上甚至还沾了不少的泥土跟污物。、
这让他显得有些滑稽。
再加上他之前说的话……
跟随吴天予的那群纨绔子弟顿时都把目光投到了李浩然的身上。
吴天予骑着一匹纯白毛色的战马,他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有意思!”
李浩然看向面容与吴天赐十分相似的吴天予,冷声说道。
“你的家奴袭击驿车,违反了《蜀汉律》,你不但不阻止,不责罚。”
吴索的确是川中吴氏的家生子,也就是家中奴婢的后人,生下来就是家奴,随主家姓的吴。
他确实身份是家奴。
但因为他从小是吴天予的伴读书童……
更兼川中吴氏有意培养他的武力当吴天予的保镖,所以确实请当地有名的武师教过他。
如今他已是半途境巅峰的武秀才了。
距离武举人仅有一步之遥。
吴天予身边的其他人就都以为吴索是川中吴氏的旁枝。
或者就算知道他家奴的身份,当面也不会点破。
吴索此时被李浩然当众说他是“家奴”,顿时大怒道:“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