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将协商的事交给他去干,自己则带着谢长安先一步回来。
她正欲拜托木槿的王夫帮忙,却突然听到少年的急声。
“不是还有你吗?”
云烟愣了愣:“我?”
她失笑:“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女子。”
在原身的记忆里,也曾有过帮谢长安亲手上药的经历,他初入军营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时常还会因为过于放肆桀骜张扬的个性,被父亲谢奎以军法处置,不知挨了多少板子。
每次受伤后,他总会找到云炎,求安慰求疗伤。
云烟这话一出,谢长安的脸瞬间变得爆红一片。
他真的忘记了这件事。
只是刚才听她这么一说,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但现在,他才忽然意识到,这样做有多不合适。
云炎是女孩,让她给自己上药,她抹了药的手在自己身上、肌肤上游走
云烟惊讶地发现,眼前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张脸红得像猴屁股,不仅如此,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颜色也在加深,整个人像是煮熟了一样。
而他带着伤的脸上,却洋溢着痴汉般的笑容,双目失神,人还在这儿,但心神仿佛却已经飘远了。
云烟只觉得莫名,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话,也没发现有任何不妥当,能让他变得如此反常的言语。
她轻唤了两声,总算是把谢长安的魂儿给叫了回来。
“突然发什么傻呢?”她笑着揶揄,同时,唤出了木槿的大王夫,将药膏交到他手里。
谢长安眼神闪烁不停,有些不敢看她,并在心里唾弃自己刚才的心猿意马。
他这是魔怔了吗?
竟然会对着自家兄弟,想那些要不得的东西!
尤其是听见云炎正细心叮嘱那大王夫,上药时尽量动作轻一些温柔一些,掺杂一点治愈之力效果会更好时,他心中的自我厌恶攀升到顶峰。
“啪”
一声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