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体内道法全部熄灭,一切自主运转的气息立时止住,连血液都在凝固,形与神随时可能直接崩解,永远寂灭!
“朱雀第十代后裔,拜见前辈。”朱雀强行稳定心中的震撼,底下头,就要行礼。
“慢……。”平凡男子开口了,这一刻他彻底归凡,敛去了那种惊世气韵,一切恢复正常,萧阳,白熊,方槐,三人心中的破灭感随之消失。
“为何?”朱雀不解,这位朱雀前辈为什么要阻止他行礼。
“第十代吗?或许吧,你以后会明白的,见我无需行礼,且不会再见到我了。”朱雀前辈似乎有所顾忌,刻意避开一些话题,这样回应。
朱雀满头雾水,有点精神错乱,根本听不懂朱雀前辈所言何意。
“沧海逆流,万世变迁,朱雀一脉……终至尽头,地间的最后一只朱雀,也是唯一的朱雀,死了,又还活着,怪哉。”朱雀前辈抬头望去,似乎洞穿了古今岁月,俯瞰岁月长河,要看清根源的本相。
“罢了,死都死了,最后一丝痕迹也要消散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前辈……您,到底怎么了?”朱雀声询问。
一旁的三人也不解,话中之意是在表明,这只上古朱雀真的已经死了,如今是残留痕迹在显化?又或者是在其他的。
“死了,全部都死了,一个大世就那样葬了下去,所有人都战死在了那个黑暗年代,什么希望,什么曙光,皆为空谈,皆为尘埃。”朱雀前辈叹息着,好像又看见了那个葬下去的时代,尸山血海,举世调令,多少人杰陨落,多少骄逝去,太多太多,数之不尽。
从上古朱雀的眼中,三人看见了一抹悲伤,来自一个道法通彻地的至强者,无法理解,他口中的葬下去的那个时代是什么,让他这样的存在都绝望。
只有朱雀模糊明白一些真相,沉重的道:“在那场动乱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诸人杰都死尽了吗?朱雀王,是否还活在当世。”
而上古朱雀此时却怪异的看着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