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急忙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酒瓶说:“柱子管菜,我提的酒。”
王根生一看撇了撇嘴问:“三大爷,我没有看错的话,你那瓶酒是傻柱家闺女满月时,剩下的半瓶,你拿回家兑了水,这都快一年了,你还没喝完呢?”
闫埠贵尴尬地挠挠头说:“那都不重要。来,过来喝一杯。”
三大爷不愧是脸皮够厚,抬起酒瓶倒了一酒盅,又递向王根生,王根生急忙摆手拒绝。
“咋啦,嫌弃三大爷家的酒不够烈?”
“三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这骑自行车呢,骑车不喝酒,喝酒不骑车。”
易中海也看得出来,王根生就是刻意跟他们保持距离,油盐不进,干咳了几下打开天窗说亮话。
“根生啊,咱们都是住一个大院的老街坊,你三大爷学校里已经停课了,这老师也都失业啦,想让你给在轧钢厂里找份工作。”
“咱们可是模范四合院,大家住在一起,就得互相帮助,一家有难八方支援。”
王根生就知道阎不贵,这副献殷勤的模样,肯定有事,就在这里等着呢。
易中海这么说着,阎不贵急忙倒上一杯茶,再递向王根生说:
“酒不能喝,总得喝一杯茶吧?”
王根生这一次倒没有拒绝,回头把自行车扎在一旁,接过了那杯茶,放在车座上。
“三大爷,一大爷轧钢厂里什么情况?我想你们两位应该也都了解,实在不了解的话,可以问一问柱子,这一年多来,哪里有什么空岗位?”
其实空岗位还是有的,只不过必须得有领导关系背书。
“根生,轧钢厂里的情况,一大爷能不懂吗?轧钢厂里有岗位,要不然,刘海中花钱送礼,给刘光天安排的岗位,是哪里来的?”
“那是人家二大爷有本事,我这被你们关在院里大半个月,差一点被开除的人,哪有那个本事?要不然,你们问一问何雨柱,他可是食堂主任。”
以何雨柱的能力,自己在食堂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