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就够了,老哥承你的情。”
“不是,老哥,我刚刚说的都是真话。”
“哎,老弟就这么说定啦。对了,弟妹那里生了没有?我可等着喝你家孩子的满月酒呢。”
“哈哈,老哥还记得这事呢,我媳妇还在老家住着呢,得三四个月后才到预产期。”
“行,那老哥到时给你准备个大红包。”
王根生自己都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自己多了两句嘴,胡老哥居然对自己这么信任,把这事情都丢到他的手上。王根生只能叹了口气,摇摇头。
没想到又给自己添个活,自己还真是个劳碌命,想着对《白毛女》的深刻印象和理解体会,其中的剧情内容,说实话,王根生记得也只有那么寥寥的三言两语。
只知道一个大概的剧情,在内容和形式表达上提供不了任何帮助,只能在细节上下功夫。
第二天,当胡老哥带着轧钢厂文艺团,来到剧院里开始排练,王根生看着台上话剧演员,陷入了沉默。
“看了好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又摇摇头,叹息一口气,王根生没有看到这背后,胡老哥把他的表现可都看在眼里。
等到台上表演告一个段落,才敢上来和王根生沟通,刚刚他都怕一出言打断了王根生的思路,现在才来询问他对刚刚那一段的意见。
“老哥,你太过于注重细节抄袭模仿了,没有表达出咱们自己的理念。“
“唔,这是怎么说?“
“这芭蕾舞蹈只是一个表现形式,目的是突出,这万恶的旧社会,对咱们劳苦大众的压迫。然后就是赞扬新时代,新社会的阳光,与推翻旧社会,劳苦大众不受压迫的幸福感。”
“这背地里的东西,一般人接触不到,也想不了这么深,但却是需要咱们,用艺术形式展现出来的。”
“好像是那么回事,那我应该怎么拍?”
“旧社会把活泼、漂亮的喜儿变成了鬼,这里要把喜儿从美化到丑化,你看看台上的喜儿,从头到尾,除了头发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