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伤,不如趁现在还能掌控,给自己安排一条后路。
王根生手里持着毛笔,一笔一划的挥毫泼墨,也是在静心筹谋自己接下来的道路。
光线受到阻挡,王根生抬头看看于一淼进门,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派出所那边出公务的事情,你都跟他们说清楚了吗?”
于一淼盯着王根生画的画,一边赞叹着画得真好,一边轻轻点头。
“他们都说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有说,我看其实就是易中海在扯虎皮,作大旗。”
王根生听了之后,微微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是老白说的也好,是易中海假传也罢,你可不要对外胡说;槐花被人柺走了是事实,易中海和秦淮茹,肯定会急的不得了,他们听老白说,知道我能画像,肯定会想办法逼我出手。”
“你把我这一句话转达过去,他们就会把这话转达给老白,用不了多久这一份文书,应该就会下来,到时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做的好了,说不准还能在派出所,给你谋个工作岗位。”
于一淼不敢置信的眼睛紧盯着王根生,好像要把他看得通透一样:“我,我怕画不好。”
王根生抬头与她目光相对:“怎么这就没自信了吗?你放心吧。你画画的水平,已经有我七八分的功力,只作人物肖像,这些本事够用。”
“这给犯罪嫌疑人画像,主要是写实手法,不要求你非要画的好看,只要求你现实表达出人物容貌特征就好,你在这个工作岗位上能更加夯实你绘画的基础,也能给自己挣点生活费,将来养家糊口。”
于一淼很快就眼泪汪汪,看向王根生还委屈的问着:“师,师傅,你这是不想让我在家里住了吗?想要把我赶出去?”
王根生苦笑着摇摇头:“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大弟子,我家里那一间耳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可你都毕业了,总要有个工作吧?我估计你父亲那里,没有能力给你安排啦,他少则得过五六年,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