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更换车轱辘。”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吧,这一次棒梗不用考虑轻易跑出来啦。首先,偷盗自行车这个罪名,他是跑不了的,再有就是蓄意谋害许大茂。”
“我估计两项加起来,棒梗在少管所、监狱里,少说也得待个5~8年,等到他出来以后也得二十岁啦。”
“哎呀,师傅你好狠啊。再怎么说,人家棒梗也是个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
“你这说什么话?昨天晚上,还说我替棒梗脱罪不好,怎么今天这风向又转了?合着左右都是你有理是吧?”
于一淼嘿嘿的笑着,能够看得出,对于棒梗能有这样一个结果,她喜闻乐见。
“不是,于一淼你跟棒梗的接触又不多,是不是跟他有仇啊?”
于一淼明显语气有些躲闪:“没,没有啊。”
“真的没有吗?”
“没有,没有。”
王根生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看来两个人应该有些间隙,但至于到底是什么情况?王根生也没有再问,反正棒梗应该在劫难逃了。
“师傅,那你为什么要对棒梗下死手?”
“我没对他下死手啊,他这不是罪有应得吗?”
“那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非要说理由的话,应该是为了你们几个的安全吧。棒梗做的越来越过出格了,得让他接受一下教育。”
“他先是在四合院偷鸡摸狗,这是小错,我可以视而不见;又去偷自行车轱辘,混社会团伙,发展到后来,居然敢蓄意谋害许大茂,这些我都可以装看不见。”
“为什么?”
“因为,这些跟我都没有关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昨天晚上吃饭时,棒梗又去找我当面示威,你也看到了。”
“昨晚?呀!他是这个目的吗?”
“差不多,如果再不把这个苗头给他掐灭,说不准棒梗,就会混的更变本加厉……。”
王根生驮着于一淼到供销社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