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老大人，可算是他上级。王小龙不得不去拜访一番。
原历史上，这两人名声很好。王继谟被认为是难得的最正直清廉的官员，而卫景瑗扺抗李闯大军，被通敌的大同总兵官姜瓖出卖，宁死不屈，后自杀于佛寺。
王小龙对这两位大明忠臣颇为敬仰，虽然他不是死忠明粉，但无论大明朝廷多操蛋，保国安民，扺抗异族的忠臣和民族英雄仍是值得人敬仰的。
一句话，无论闯军后来成了气候建了大顺朝廷，或是满清成功入了关，甚至后世的五族共和了，但也改变不来当年李闯军起家时是祸国殃民的流寇，满清入关前后是疯狂屠杀汉民的异族侵略者，扺抗他们便是保国安民。
王小龙几十岁的人了，当然也不是两手空空拜访，合理的礼物还是有的，虽然不至于清朝的合法冰炭敬，但也买了些价值肯定超过60両银子的礼物送上门。
什么唐宋名画、笔砚、宝瓶古玩之类，外行人看来不值钱，但转手可当作名贵礼物送给上官。
到了巡抚衙门，果然卫景瑗这个大明死忠接见了他。五十来岁的老头，天启年间的进士出身，陕西人，很有风骨。王小龙也能听懂他的陕西话，答上两句老乡话套交情。但卫景瑗也只是寒喧了几句客套话便打发了他离开。
坊间传说王小龙那些身负仙术，召唤天雷攻敌的神话，他这位强调“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老儒家信徒也绝不相信的。
闯王有千里取敌人头的神器秘密，也早已被他们弄清楚，无非便是极精良的火铳。配以出身三秦的闯军能打敢拼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