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说还急上了。你想想,人家正经大学毕业的,能在基层压多长时间。
锻炼个一年两年的,就是不提拔,估计也会被分局借走,到会儿借着借着估计就走了。
再说咱们所位置都占满了,除非继续扩张配上指导员啥的,不然老呆这里没有出头之日啊。”
张大姐一听一两年这个说法,顿时松口气:“能松快一天是一天吧,不过蒋所,我也就有事儿请个假,你放心,咱绝不是消极怠工的那种人。”
老蒋哈哈一笑:“知道了,大劳模。”
许是老蒋嘴开过光,或者这个历经三任所长的办公室朝向有点问题。
张大姐还没销假,分局一个电话就把刘向阳借调走了。
蒋所苦着脸据理力争:“领导,实习期都没过呢,是不有点快。”
说了两句之后,很平静的挂了电话。
把王志强跟赵建设叫到办公室:“那啥,小刘从明天开始借调到分局,跟大家说一声。”
赵建设的问题跟老蒋一模一样:“不是,这实习期都没过就走,是不有点过分。”
老蒋两手一摊:“我也这么问,可领导说,在哪儿不是一样实习,又不是躺着不干活。”
三人对视一眼,明白这个刘向阳,估计实习期结束,就是正式转入分局的时候。
工作干时间长了,这种事儿也就见怪不怪了。
更何况人家呆这的俩月也挺老实,该学啥学啥,该干啥干啥,也没刺毛顶撞的。
就不兴人家有点啥余荫嘛。
保不齐后继有力又是个周所。
万事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同事。
于是晚上笑呵呵的又一起吃了顿饭。
王志强晚上不值班,吃饭又不喝酒,不到八点就到了家。
院儿里停了辆陌生的自行车,前院客厅还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王志强奇怪了,这个点儿不是近门的亲戚也不会那么没眼色啊。
停好摩托车,先回自己屋里脱了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