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牧玄也是轻声细语,此刻二人姿势极度暧昧,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娇美可人,而柔情话语间却已经开始暗藏刀剑了。
“公子是如何猜到的?”
“很难猜吗?”
“愿闻~其详。”
花魁柔美的指轻轻划过秦牧玄的胸口,停在了他的心脏位置,缓缓隔着衣裳画着圈。
秦牧玄也是不示弱,手指轻捏了一下挂着玉珠的耳垂,说:“你们这种组织第一次任务失败,被秦某好生羞辱一番,前来报复那也还算说得通,可前次呢!明知我身份,明知有风险,还要倾巢而出,那也只有如此才可解释得通。”
秦牧玄边轻轻摩挲着如玉脂般的颈子,边缓声耳语道:“秦某也知这并非姑娘的本意,姑娘看似柔弱,秦某却能感受到姑娘内心的刚强,也能感受到那种无奈的挣扎。姑娘如此相貌,想必活得很辛苦吧。”
秦牧玄话语平和,却敲动了花魁的心房。秦牧玄看着花魁含水蒙雾吃惊望向自己的双眸,眼中也是化不开的温柔,不是男人对于女人的温柔,而是同为内心藏有心事,同病相怜的温暖。
秦牧玄俯身把脸靠近花魁,温热的鼻息拂动花魁的脸颊,花魁僵持的动作似乎再也无力支撑,踮起的足跟落回了地上,秦牧玄一把揽住了花魁的纤腰,在她的耳边继续轻语:
“想反抗命运吗?”
反抗命运吗?!花魁将这几个字在心中咬碎,不争气的泪水如河水一般决堤而出,
是啊,什么时候为自己活过,哪怕一回?她一头扎进了秦牧玄宽阔的胸膛里,小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秦牧玄结实的胸膛。
秦牧玄最后这句话戳中了花魁内心最柔弱的地方。为何自己生来就要听命于他人,为何要机械的执行着,却从没想过对错,为何要抛弃掉自己的感情就要如此这般地过活?
不必再顾忌别人的眼光,不必再在乎隔墙有耳,花魁尽情释放内心的柔弱,不甘,向往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心靠近自己,自打年少之时就已封闭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