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等长官下令就上去锁人。
徐长卿睫毛低垂,连正眼都懒得看那军校,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墨黑色的玉牌来。
纤细的手指勾着那块玉牌伸到薛校尉面前,后者眯缝着眼睛仔细看了又看。
没等校尉欣赏完,徐长卿已将玉牌收入怀中,傲慢地说:“还要抓我吗?”
这薛校尉转身小跑回秦牧玄身边,询问道:“大人,这家伙没伤着您吧?”
“我像是受伤的模样吗?他也得有那本事。”秦牧玄说这话时脸一点也不红,却反问道,“他拿的是啥牌子?”
秦牧玄对徐长卿拿出的牌子很感兴趣,这巡城校尉明显很忌惮那块黑色的牌子。
“那是兵部发下的武方令,天下间屈指可数,小的也只见过图影,还是头一回见到过实物,此次也是开眼了应是真品无疑,这东西无人敢造假。 ”
刘校尉小声给秦牧玄解释道。
“那是真的,我大相国寺也有一块,就在贫僧身上。”
一旁的苦戒大师说着也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玉牌,拿给秦牧玄看。
“这是朝廷颁给贫僧师兄的,持此令牌,可通行天下,包括北凉和景国,除了造反和一些杀人越货的重罪外,可免一切罪责,师兄一般不出大相国寺,所以把这令牌给了贫僧。”
这块令牌通体由墨玉雕刻而成,牌子周边有祥云游龙的浮雕图案,中间则是一个金色的武字。秦牧玄盯着这块牛逼的武方令,眼里贼光乱射。
“阿弥陀佛。”
苦戒大师似乎感受到了秦牧玄的目光,手一翻,那令牌就消失了。
“将军大人,他有那令牌,抓不得啊,就算抓了也得给恭恭敬敬地送出来。”
“嗯~~既然本将也没啥损失,就不麻烦薛校尉了。”
“多谢秦敬军体谅。”
“此地无事,收队。”
薛校尉手一挥,那些兵士都收起了兵器,退到了薛校尉身后。
“小的就不打搅秦将军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