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京城第二帅,吴白公子,本是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奈何家道中落,度日清贫。而此君博学多才,为人清高,科举不中之时,写下一篇《白鹤赋》。以鹤喻己,以草木荒山暗喻科举之路,用以抒发胸中积郁,文辞狂妄自大至极,被当今陛下所不喜,就此断了青云路,只得以卖字写文为生。”王谦走过来,嘴角撇了撇,继续说,“因此人文采风流,遂引得京城之中各大青楼楚馆姑娘的喜爱,往往倒贴资财也愿与其共度良宵,只为其能留下一首绝美诗句,好借此艳名流传。”
秦牧玄注视那个走上木桥的飘逸白影,心里想着这人的生平,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既视感:恃才傲物,君王不喜,屡试不中,喜欢流连烟花之地,这家伙难道拿的是柳三变的剧本。
“这无赖肯定是冲着凝月姑娘来的,我敢打赌,他绝对一个铜子儿都没带,呸~~~什么东西,啥也不是。”严安霖对此人极度地厌恶。
这般美男难免敌人遍天下,秦牧玄也感同身受,此刻见那一袭白衣轻盈渡桥,有种飘飘然随风而起的感觉,心中已然肯定,此人会武功,此人在装逼,此人武功不弱。
“走,几位兄台,咱们同上栖凤楼,今夜只谈风月,不醉不归。”
严安霖骚包地一展折扇,率先踏上木桥。
“请——”
“请!”
几人踏上木桥,前往栖凤楼,萧羽墨谨慎地环顾四周,也跟在后面上了木桥。
“你感到了吗?”
萧羽墨拉了拉秦牧玄的衣袖,提醒道。
“嗯,有高手在注视,并无敌意,估计是栖凤楼请的护院吧。这等去处,平素难免会遇上个把寻衅滋事者,有几个高手看护也属正常,不必挂心,尽量收敛气息,留心即可。”
秦牧玄小声嘱咐着萧羽墨。
“哗~”萧羽墨颔首,潇洒地一展折扇,悠闲漫步起来。
“姐姐,你确定那人一定会来吗?”
栖凤楼三楼木花窗之后,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透过窗格看向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