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客栈,茶酒都有,咱们加把劲儿,到那茶水管够,肉菜管饱。”
秦牧玄冲着车队大声鼓起劲来。
“好啊!”
“谢将军大人。”
所有的亲兵都再次打起精神来。有了茶水饭菜的诱惑,车队明显加快了些速度。
秦牧玄回头看到有些萎靡的萧羽墨此刻也抬起了头,便拨转马头朝她打马而去。
两人并辔缓行,秦牧玄将马背上的大氅搭在萧羽墨头上为她遮光。
“这样虽有些热,却能挡住这毒辣的阳光。再坚持一会儿,到了地方就凉快了。”
秦牧玄听了会马蹄声,那氅衣中依旧无声,又说道:“近几日,萧师姐的身子弱这一路上需要注意,药可曾按时吃了?”
萧羽墨隐在大氅的阴影里,看不到表情,只听得她闷软的声音:“嗯,多谢师弟关心,按时吃药了,丛妹妹安排得妥当。”
这话似说一半,萧羽墨侧身转向秦牧玄,大氅中隐隐透出一双美而冷厉的眸子,欲把他看穿似的,一直盯着看。
脊背上太阳炙烤的灼热感被这双寒光冲散了。想来萧师姐心中还在挂着那晚的事情。
萧羽墨作为护道人,秉承着保护的职责,想必自己应无性命之忧。秦牧玄如此想着,索性豁出去,含笑试探着说:“萧师姐,你看要不这样,等入京咱安顿好了,找个时间,我给你吸个够,好不好?”
大氅中传出一阵好听的笑声,“这倒是不必呢,不过师弟你可应诺要教我武技的。”
声音变得清晰,萧羽墨将大氅自头上兜起,扔给秦牧玄,说:“憋闷死了,我还没娇惯到如此地步。”她莞尔一笑,小脸微红,“莫要忘记你我的约定。”
萧羽墨戴上斗笠从容打马朝两个师弟的方向而去。秦牧玄端居马上立了须臾,策马径直走向队伍前方。
“师傅,我有些渴。”
小徒弟望了望刺眼的黄土路,舔了舔起皮的嘴唇。
“善戒啊,燥由心生,你心不静,自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