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樊昭起身边脱盔甲边破口笑骂:“徐老头你快别念诗了,老子听不懂啊!”
一旁的文魁微微笑道:“铁心啊,不用懂的,反正就是两个字——”
四人异口同声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没钱!”
然后一起哄堂大笑!
樊昭扭头望向马方安:“小刀子呢,许久没见过他了,怎的不一起带过来?”
“当值呢,别管他!”马方安继续给三人倒酒,“这次是咱们老友相聚,没有那小兔崽子什么事!”
樊昭呵呵笑道:“那小兔崽子今年也应该行冠礼了吧?”
马方安听了愣了一下,仿佛想起了某些不愿触及的往事,神色突然就黯淡了下来。
樊昭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道:“那小兔崽子,成为捕快前去我戍北营呆了三个月,搞得营中鸡飞狗跳,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回过神来的马方安闻言摇头苦笑道:“没事,来日方长,有得是机会!”
“也是,来日方长!”樊昭哈哈大笑,向三人举起酒杯,“不说那小兔崽子了,说起就来气!来,咱碰一个!”
哐当,四个酒杯撞在一起,酒花四溅!
“干了!”
也不知道是谁,低声慨叹了一句:“真是白驹过隙啊,不曾想这般就十六年了!”
十六年!
碌民生,守边关,护百姓,启蒙学!
一眨眼就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