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炮台大炮的交叉火力,足以让任何舰队叫爸爸。
当初法兰克共和国人的军舰又是怎么在这些炮台的轰击下全身而退的呢?
“嘣!”
李汉唐抚摸这大炮冰冷的炮身,冰凉的触感传来,让李汉唐迷惑的脑袋一阵清亮。长长的炮管斜斜的指着马江口,无言的释放着威严。
李汉唐仔细的回想着一路上看到的炮台情况。这才发现了电光山上这些炮台的与众不同之处,大炮的基座是可以旋转的,而其他炮台的很多基座是固定的,只能朝入海口方向射击,不能朝后面射击。
难怪法兰克共和国舰队可以从背后将他们一一摧毁。李汉唐脑袋一晕,没想到自己可以传播的流言居然就是事实!
李汉唐抱着脑袋一阵揉搓,脸上的尴尬一眼可见。
“何大人,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汉唐与何如璋之间并不是很熟悉。
因此,才以商量的口吻询问。
“军门,但讲无妨,我们同在闽省为官,自当同气连枝!”
何如璋本就一名十分开明的官员,对这些俗礼并不是十分放在心上。
“那我就僭越了。”
李汉唐拱手行了一礼,“这一天走下来,我发现马江沿岸炮台,大多数的火炮只能朝海口方向射击,而不能向陆地方向射击,窃以为,此乃我防线上的一个巨大的漏洞。如果敌人的军舰快速穿过火线,再从背后袭击,我马江沿线的炮台岂不是都将成为摆设!”
刚开始何如璋只是出于礼貌才静心听李汉唐陈述,渐渐的何如璋脑袋上已经开始冒汗,马江炮台的布防图在何如璋脑海中划过。
好像正如李汉唐所言。何如璋面色苍白,虽然此时仍然烈阳高照,却如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透心凉。
经李汉唐这一提醒,何如璋恍然而惊,其本就是十分耿介之人,当下也不掩饰,郑重的向李汉唐回礼道。
“幸亏军门提醒,如璋将铸成大错啊!今天回去后,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