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心瑶特地在网上查了查,喝了酒是不会影响亲子鉴定结果的。
安德鲁森一坐下,就问纪心瑶,“你之前说你爸提起我,他是怎么提起的”
“他呀,说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叫我离你离远点。我看他没说错。”
安德鲁森突然大笑了起来,“那你还敢出来和我吃饭不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呀一直在逃的不是你吗我还觉得他应该再加一条小气,还得我央着你请客吃饭你才请。”
安德鲁森瘪了瘪嘴,没有否认。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去解释地太清楚。
“说起来我和你妈也认识,你妈现在怎么样了”他假装云淡风轻地问道。
纪心瑶垂下眼,思忖着该如何回答。最终,她还是如实告知道,“死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怎么死的”安德鲁森表情有些急切,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找补声道,“我和你妈当初一切在学生会工作过,当时我挺欣赏她的,真是可惜了。”
纪心瑶抿了抿唇,她不想让安德鲁森知道的太多,于是只道,“是生了病,人嘛,病来如山倒,没有办法的事。”
安德鲁森闷闷地喝了杯酒,“你说得对,没办法的事。”
此时,安德鲁森的眼睛有些湿润,侍者端来了前菜,他却只顾着喝酒。
纪心瑶原本想着自己要灌他酒,好像都不用灌了。
她美滋滋地吃着这家米其林三星的法国大餐,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将酒倒入喉咙,心想着幸好安德鲁森已经买过单了,不然她还不得大出血一顿。
吃到一半,安德鲁森就成功把自己灌醉,纪心瑶吃完扶着他离开了餐厅,去一家酒店开了房。
这里是狮城,没多少人认识她,所以她不用担心被偷拍。要是在西京的话,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乱子来。
纪心瑶给安德鲁森开好了房间,寻思着也不能直接在他身上拉一刀口子放血,只好又出了门去药房买了注射器来抽血。
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