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柯佰在出门前就应该已经给他把书安在了架子上,柯父也就这样一页一页地看着。
陆江初察觉到,尽管已经经历了如此多的苦难,柯父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怨天尤人的样子,反而他十分乐观豁达,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
这样的人,也难怪能写出那样的字了。
想到柯父以后未必能完全恢复,说不定不再能写出以前那么好的字来,陆江初便觉得有些惋惜。
这次回来,和往常一样,柯佰永远都是报忧不报喜的。
柯佰只告诉柯父需要去做一个体检,丝毫都没有提关于投毒的事情。
柯父听了柯佰的话,也只以为那所谓的体检是为了之后身体的恢复,于是也没有多想,高高兴兴地就去了。
当然,柯父还是被放在担架上被人抬走的。
等到柯父离开之后,柯佰才解释道:“江初姐姐你别见怪,我爸爸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他虽然表面上是我们家以前的公司的领导人,但实际上在后面真正出主意的都是我母亲。
只是母亲身体一直都不好,后面家里面出事之后,母亲也很快就去世了,父亲他要拉扯我们非常不容易。
也是他老人家有着那样好的性格,不然恐怕早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毕竟对于一个喜欢书法的人而言,不让他写字,实在是一种酷刑。”
陆江初点头,她回答道:“我还挺喜欢柯叔叔的性格的,小佰你不必担心。”
不知不觉中,陆江初对柯佰的称呼也更加亲切了,从“小柯同学”变为了“小佰”。
柯佰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对于陆江初对他的照顾,他一直都记在心里。
闲聊几句之后便是正事,陆江初关掉了这套房的水闸,然后便开始拆水管。
原以为得过一会儿才能调查出对方到底是从哪里做了手脚,但没想到拆下水龙头之后,陆江初便看见了水龙头与水管的交界处,卡着一个小包。
那个小包是由纱布制成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