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变,沈长舟突然觉得,他或许应该和傅长嶙谈一谈。
虽然也说不出来具体的原因,但沈长舟却隐隐觉得,傅长嶙才是那个真正能和自己站在一边的人,他们在同一战线。
和严嵇一同回到病房之后,陆江初看着严嵇腿部的绷带,面色苦了下去:“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我们约好中午两家人一起吃顿饭,你这种情况,要不咱们取消吧?或者推迟一下?”
说话时,陆江初也有些舍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特别期待,他们两家人能够坐在一起。
她想,这或许是因为,上次订婚宴时,严嵇就是一个人前去的。
他的养父母早已去世。
不对,养父母?
陆江初皱起了眉头。
严嵇什么时候有的养父母?
看来自己的记忆又出错了。
分明是因为严嵇唯一的长辈沈懿然,对严嵇漠不关心,于是连订婚宴都没有参加。
大脑接受了这个看上去逻辑十分通顺的回答,陆江初又有些心疼地看向严嵇。
感受到她关切的目光,严嵇将她搂在了怀中,大概是身体情况已经恢复了不少的缘故,严嵇现在也有力气兴师问罪了。
他坐下后,让陆江初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们俩的距离很近,陆江初怕压到严嵇的伤口,想要下来。
但是她却被严嵇紧紧地禁锢在了怀中。
陆江初这才察觉到,氛围好像有那么点危险。
她讪讪地看了严嵇一眼,然后听到严嵇问她:“你刚才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路上?”
陆江初有些犹豫,然后便听到了严嵇极其平淡却有力的声音:“说实话。”
严嵇的气势有那么一点,把陆江初给震慑到了。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本就是陆江初更为心虚。
沉默了好一会儿,陆江初才回答道:“我看你出门了,就想偷偷跟着你,给你个惊喜来着。”
说完这句话之后,陆江初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