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你对江初的上心程度,你不会使用其他更过激的手段,那就只能是通过催眠。你如同一个小偷一般,窃取到了现在的一切。但是你以为这样的情况能够维持多久吗?”
“我猜,你一定很仔细地研究过光河这个人吧,或者说,你仔细地研究过顾和光。但是无论你做得再全面,偷来的终究是偷来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无法包住火。到时候你会付出的代价,一定是你所不能承受的。”
“纵然这样,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安静地听完了傅长嶙的话,严嵇的眼中流露出寒意。而傅长嶙向来又是个观察敏锐的人,严嵇只不过有这么一点点的神态变化,便让傅长嶙意识到:他猜对了。
严嵇那个混蛋,竟然真的为了一己私欲,在江初身上,采用了催眠这种极端无耻的手段。
傅长嶙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自私和扭曲的人,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严嵇难道真的不会良心不安吗?
况且以陆江初那骄傲的性格,她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被别人这般玩弄和控制。
严嵇难道不担心吗?他要是一翻车,和陆江初之后只会是敌人般的关系啊。
看着面色不变的严嵇,傅长嶙脑中乱成了一团。
似乎是猜到了傅长嶙的想法,严嵇突然说道:“你的那些话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办法。既然江初对那个人那般特殊,而我本来就因为长相的缘故,模仿起那个人,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我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长处呢?就凭我这张脸,不管我做了什么,江初都会原谅我的。谁让我和她的毕生所爱,长相如此酷似呢?”
听着严嵇无耻的言论,傅长嶙的语气充满难以置信:“难道你以为,你可以装一辈子吗”
严嵇的目光却很奇怪,他瞥了傅长嶙一眼:“为什么不可以呢?只要我能装一辈子,那我不就真的是那个人了吗?”
面对他这种无耻到理所应当的态度,傅长嶙就像一下子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