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后,严嵇才说道:“我想或许我们不必,只从这家医院下手。这样的病例在全国都算罕见,我们可以确认,对手的确是一个华国人。
或者至少说,他是亚洲血统并且精通中文。这样排查下来,我们从其他医院的情况来看,一定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名单。
那人的年龄至少有二三十岁,我记得这个基因罕见病能够用基因治疗的第一个病例,是七八年前才有的。
那在那之前,患者即使不是以这个命的名义求医,也总会因为频繁的骨折而住院,江初可以按这个方向去查一查。”
陆江初向来不是一个,遇到失败后便会沮丧的人,她听到了严嵇的想法,立马就有了头绪,充满动力地继续行动起来。
在这期间,她使用了虚拟的身份,访问华国所有医院,网络平台的机器。
最终用了一天的时间,调取了上千家医院的数据和病历,排查出了符合性别要求、年龄要求的几百个人。
而傅长嶙与严嵇,则在身旁一直等着陆江初,两个人都充满耐心,他们没有用什么电子产品,而是一直站在陆江初身后。
他们有时候也会低声聊聊天,陆江初打字累了,肩膀疼时,转头一看他们,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名单拿出来后,还需要再进行一轮的筛选,这一部分全得依靠人力。
纵然是这样,陆江初还是开心了不少,毕竟总算有突破了。
她也考虑过那种早年得病,而病历系统还没有接入网络的情况。
但想到那个人,连网络数据都要损毁,就说明现在的信息,多半都是正确的。
这个基因病要治愈其实非常困难,因为资金方面的要求很高,沈懿然虽然无偿地资助那些医生完成了项目的进行,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因为药剂的珍贵以及手术的复杂,导致大部分人即使知道,这种病有治愈的希望,但实际上倾家荡产,都难以获得那份希望。
陆江初这份几百人的名单中,有不少人都是骨折骨折再骨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