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在围攻之下,那些原本觉得陆江初可能是被冤枉的人,要么保持沉默不再说话,要么就干脆加入那狂欢的浪潮,对陆江初怀疑和抵制起来。
陆江初在拿着手机围观了全程,她一直都非常平静,甚至平静得让严嵇有些担心。
严嵇看着那些污言秽语,不由皱紧了眉头,冷声道:“我会去处理的。”
陆江初抬头望着他,拒绝了严嵇:“算了,这是一场狂欢,你没有察觉到吗?”
“如同楚姜之死那场狂欢一样,大家并不在乎真相,他们只在乎他们自己想象的正义。”
说着,陆江初扬起了嘴角:“很巧,我也不在乎他们。”
她这一副置身事外的看戏态度勉强宽慰了严嵇。
面对这样疯狂的浪潮,严嵇知道强势弹压下去也不是办法。
越删消息,越是不允许大家讨论,大家便越会觉得他们所臆想的东西就是真实。
留言就是如此发酵而来的。
虽说互联网没有记忆,但是一桶脏水被扎扎实实地泼到身上,谣言无止境传播下去,即使陆江初不在意,这些事情对她的生活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所以陆江初不在意,严嵇却不能不在意。
知道严嵇是关心则乱,陆江初只能强调到:“听我的,阿嵇。”
见严嵇点了头,陆江初才放下心来,她知道严嵇向来都是言而有信的人。
陆江初现在之所以还关注着网络上的态势,就是因为她想要知道,自己引蛇出洞的计划究竟成功没有。
在那之前,辟谣还不需要着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陆江初从来都不是活在别人眼中的人,名声对她而言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她在乎的是更实际的事物。
但是消息却迟迟没有传来,陆江初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看向严嵇:“陆仙仪现在哪家医院?”
严嵇对这个问题早有预备,立马给出了回答:“是严氏旗下一家私人医院,她是割腕自杀的,因为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