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景浩沉默的模样，钟念瑶挑眉，“怎么？你连她是不是错了都不知道，现在就这样抢着替她道歉，是不是不大好呢？”
钟景浩愣了一下，他抬头看向钟念瑶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不解，“刚刚的时候，梦凡那样针对你，你都不生气，现在还替她说话？”
不得不说，钟念瑶这样的举动，还真的让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钟念瑶就真的一点都不恨钟梦凡吗？
“没有啊！”钟念瑶却是摇了摇头，“谁说我就不生气了呢？今天钟梦凡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我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计较呢！别把我想得太好。”
一时间，钟景浩都有些蒙圈了，他完全无法了解钟念瑶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钟景浩。”钟念瑶抬眸，淡淡一笑，开口，“其实，现在的问题并不是钟梦凡做了什么，而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以前的钟梦凡虽然也经常这样和我针锋相对，我和她也算是相看两厌。但是，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你觉得以前的她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一时间，钟景浩陷入了沉默之中。因为钟念瑶的话，他不得不开始正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的钟梦凡，似乎真的改变了不少。但是，却并不是朝着好的方向改变的。
看着钟景浩的脸色，钟念瑶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她好笑地摇了摇头，“一个人的改变，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你还是好好想想，你们最近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些什么吧！”
“我们？”钟景浩喃喃自语，“你是说，梦凡现在的改变和我们有关？”
“是与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钟念瑶看着钟景浩，突然开口，“你们是喜欢现在的钟梦凡，还是喜欢曾经那个被附身的钟梦凡呢？”
此言一出，钟景浩马上哑然，沉默了一瞬以后，他才想要开口说出自己的答案。只是，他还没有开口，就被钟念瑶给打断了。
“你不必要回答我，你只要回答你自己就好了。”钟念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