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少顷,北条和长叹一声,仿佛这样就能呼出残留在体内的酒精。
结果却只令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如果真的能将这个结果纯粹地推到酒精上就好了。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呢。”
墙上的时钟,时针刚刚摆过二点。
北条和小心翼翼地抽走自己的腿,双眼紧闭的丰川祥子,如小猫一样口中“呜呜”了两声,抿了抿嘴,还是没有醒来。
轻手轻脚地离开客厅,北条和拧开了祥子的卧室房门,借着走廊传来的灯光,洞悉了她卧室的布局。
掀开平铺在床上的被子,北条和刚要下楼,却瞥见了放在书桌上的白色纸张。
那是贵得跟她一个礼拜工资差不多的特制信纸。
北条和默然无言,转身离开了她的卧室,之后寂静地走向客厅。
客厅内,她依旧上半身倚在沙发上,北条和来到她身边,先是晃了晃她的肩膀,发觉没有醒来的迹象。
或许是她太累了,也有可能因为是别的什么。
蹲下身,微微用力,北条和将她拦腰抱起。
她很轻,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下定决心与她分开,北条和便感受到了来自心灵的重担。
两人的关系是不应当以欺骗来维系的。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无非是令双方都沉溺在幻觉的世界里。
没有感情的结合,只会扼杀双方。
将丰川祥子抱上二楼,放在她卧室内的床上,扯过早已掀开在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北条和不会去做多余的事情。
帮她卸妆,帮她洗漱,这些事,不适合让他来做。
丰川祥子当然能做,因为她是丰川祥子。
但北条和,不能违心地做出来。
站在床边,看着入睡的丰川祥子,北条和神使鬼差地伸出手,却悬在半途道中,怎么也无法落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吸入肺部的空气,变得无比粘稠,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