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得知此女竟是曾给老板戴上绿帽之人时,嘴里含着的水没忍住一口喷在了一旁的刘裕祥身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是她一个小秘书可以听到的吗?
喷完水之后,黄凰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程又青,老板不会杀人灭口吧。
“你可真够特别的啊!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过自己的生活吧,说不定未来还能有点儿希望呢。只可惜啊,我都不晓得你啥时候才能把欠我的钱还清!”
面对谢飞鸢的话语,程又青并未动怒,毕竟他觉得为此生气已毫无意义。
然而此时此刻,谢飞鸢却彻底崩溃了,一屁股跌坐在地,声嘶力竭地咒骂起程又青来:“程又青,你简直猪狗不如!不得善终!你就是个禽兽!”
听到这儿,程又青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怒目圆睁,反驳道:“谢飞鸢,你在口出狂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曾经你们是如何对待我的?若不是我足够机智聪慧、腰缠万贯,察觉到了你那见不得光的秘密,恐怕你还打算将此事隐瞒一生吧?
接着怀上孩子让我来抚养,而你则可以继续与你的姘夫逍遥快活。难道要我一个人为你们全家拼死拼活吗?不仅得养活你,还要照顾你跟那个野男人所生的孽种,甚至连你父母以及那个没用的弟弟也统统丢给我来照料?”
程又青说着说着,不由得勾起了前世的记忆,整个人变得狂躁了起来。
程又青闭上双眼,回忆起上辈子的点点滴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谢家辛勤劳作的身影,像牛马一样被谢飞鸢一家人驱使。
他背上沉甸甸的,那是谢家人贪婪地趴在上面吸血。谢飞鸢不仅仅给自己戴了十八年的绿帽子,更可恨的是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的,这还有什么比这些答案让人更崩溃的吗?
程又青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怨恨,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上辈子的痛苦和屈辱,如影随形,刻骨铭心。他知道上辈子的事情就过去了,但是自己既然重来一次,自然不可能会放过这对狗男女,要她们永远都活在自己给她们编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