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保留，那不是美德，而是傻子。
于是他只是：“俺听白鹿学宫管理严格，能学到好东西，所以就想报考进去！”
老人静静地注视着他，良久，忽然问了一声：“你娘……”
秦冲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老人认识他娘？他连忙问道：“老爷爷您……”
老人猛然醒过神来，笑道：“不是，你这家伙的不一定是实话，老人家我想骂娘！”
秦冲低下头，脸色红得跟火烧一般。
老人目光闪烁，想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会功夫吗？”
秦冲的头垂得更低了：“我不会修炼，丹田破碎了。而且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功法、剑法等东西，我只是自己练拳，而且也没有拳法可练，只是力气大一些而已！”
“只是力气大一些，就能打通白鹿学宫的铜人巷？”老人抿嘴一笑，“那你打两拳我看看，让老人家我也开开眼，看看你能打过铜人巷，到底是真材实料呢，还是你在夸口骗人？”
秦冲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可以毫不在意别人他什么，但他绝不能让别人冤枉他。于是噌地站起来，大声嚷道：“老爷爷，您可别乱，我从来不会夸口骗饶！”
“哦，好嘛！”老人笑眯眯地，“那你打一拳我看看！”
秦冲也不客气，左右看看，见溪边矗立着一块比他还要高出一半的巨石，便大步走过去，沉腰、塌肩、双拳紧握，吐气开声，一拳轰在那巨石上。
他这一拳乃是含愤出手，已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拳轰下，便听得“哗啦啦”一阵响，那比他身子还宽的巨石，竟被他一拳打成两半，顿时漫都是碎石！
他手背上也被打得鲜血直流，但他却不在乎，回头问道：“老爷爷，这一拳怎么样？”
老人脸上笑容不减：“好是好，就是有些笨。打一拳，把自己打得鲜血淋漓的，不是笨是什么？不过老夫也理解你的那句话了，不拼命就活不下去，你的确敢拼命！”
秦冲搔了搔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