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李自成等流贼,这又是走上了历史的轨迹啊!
顾横正想着牛人孙传庭作为在入狱前出战几乎无一败绩的人,打仗很有自己的一套的时候,洪承畴又开口了。
“公主,其实现在即将被派去陕西的孙传庭,我倒也熟悉。他曾经也算是我的手下,和我一同剿灭流贼。”
“哦!愿闻其详。”顾横听到洪承畴又主动提起孙传庭来,忙让洪承畴继续说。
“孙传庭,字伯雅,号白谷,代州振武卫人。他长得仪表魁伟,身长八尺,能左右射,武艺绝伦。十三岁在童子试中夺魁,成为生员,据说此后在学校的各种考试中都是第一。”
“不过,他虽与我同岁,但我万历四十四年便中进士,他万历四十六年才乡试中举,翌年才通过会试和廷试,考中三甲第41名,那年总名次111名,他获赐同进士出身。”洪承畴不无得意地道。
呃呃,看着洪承畴趁机自恋一番的样子,顾横不知道说啥比较好,干脆闭口不说,静待洪承畴继续说孙传庭的事。
见顾横只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洪承畴不好直接让人夸奖一番,只得继续道:“崇祯九年,孙传庭赴任陕西巡抚,镇压农民起义。但是当时陕西局势简直就是一团乱麻,用孙传庭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履极难之地,肩极重之担,当极敝之时”。”
“为何这么说?”顾横有些好奇。
“因为此前十余年间,陕西巡抚更换了七个人,没有一个能圆满卸任、回朝复命。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整顿陕西军务成为孙传庭的当务之急。”洪承畴答道。
“然而当时的秦军有西安前、后、左、右四卫,兵额在两万四千名左右。但由于大量军队屯田被豪强地主兼并,所以实际兵额远不及此数。”
“更糟糕的是剩下的兵卒又大多被时任陕西三边总督的我带走了,最后留下的就是一些不听使唤的兵痞,孙传庭基本无兵可用。”
见洪承畴说到这里时没有任何愧疚的样子,顾横腹诽道:洪承畴你也好意思说,把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