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沁人心脾,会勾人馋虫,忍不住也要多喝两口。
太后满面红光,语声比前两日轻柔许多,“皇帝疼你,赏你这么的药膏。”
一来就说这事,胡鸾飞指尖微蜷,她思量着轻问:“太后娘娘来东苑有事吩咐?”
太后不好明说,伸手端茶时,洁白的手背多了一道浅红色的痕迹。
也因此,胡鸾飞多问一句:“娘娘,您的手…”
太后收回手,浑不在意,“你是辽儿的王妃,就别生分,和辽儿一样喊我母后即可。”
莫名其妙的示好,总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
胡鸾飞尬笑,难怪一来就问药膏的事,莫不是想分一杯羹吧。光想着,也没忘记端起杯子多喝两口牛乳茶。
太后不说,她也不主动提。
张嬷嬷在旁伺候着,面上堆满笑意:“可不是嘛,王爷小时候老爱跑来慈宁宫与太后娘娘玩,吵着闹着要太后做糕点吃呢。”
胡鸾飞心中鄙夷,戚司辽小时候的生活谁知道啊,红的白的随你们捏造,敢情是有事相求,才来这儿打感情牌。
“太后娘娘,王爷小时候得您关照真是太好了,作为王爷的妻子,也不知该怎么报答。”
太后慈蔼地说:“都是先帝的孩子,哀家看着都喜欢。”
见着胡鸾飞抹药,太后试探性地问:“皇帝给的东西果真好,涂在伤处竟连半点疤痕都瞧不见,不愧是西域量产的神药膏。”
胡鸾飞听出其中意思,“这药效确实不错,太后也伤着,不如…”
太后当真不客气,有了个台阶,便立刻顺着台阶往下跳,“那哀家不客气了,张嬷嬷,拿了药就不打扰战王妃歇息。我们也该回去了。”
胡鸾飞推出去已经用过的药膏没被太后看上,命张嬷嬷拿了那瓶未曾开封过的。
也就两瓶药膏而已…
太后别出心裁黑她一瓶,不用想,也知道这人为何如此做。为了王嬷嬷,太后真舍得伤了自身来她这里拿药。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