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讨要几个。”
“那几个如何?”
顺着戚司礼的目光往几个人身上扫去,嫌恶至极,俊眉拧紧,“皇兄说笑呢,那几人虽不及你我,好歹也算是个男人。您把这些不安分的家伙往王府里塞,臣弟恐怕夜不能寐。”
“那就随了臣弟愿,赐宫刑。”
那几人闻言,有的有两个直接晕倒过去,有两个勉强还行,只是脸色惨白些许,有一个比那几个厉害多了,就是方才和太后在佛堂你侬我侬那个,异常冷静,盯着戚司辽和戚司礼,道:“我们是太后的人。”
“朕是皇帝,还处罚不了你们?”
那男子梗着脖子大吼:“那也不能赐宫刑。”
“你在质疑朕的决定?”
胡鸾飞天真地问戚司辽:“宫刑是什么,很厉害的刑罚吗?”
听到她的话,戚司辽先是扯了扯嘴角,而后凑近她,悄声道:“皇上欲要他们做太监。”
“啊,难怪你们刚才的谈话说的是这个,我不要他们进我王府。”
戚司辽挑了挑眉,稍稍疑惑,同时也在大打量那几人的姿色,“挺耐看的,做咱王府的太监,带出去还能撑门面。”
似是在分辨他话中的真假,胡鸾飞满是茫然的目光落在那几人身上,道:“坦白从宽,只要你们说清楚是谁请你们来的,我求皇上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人傲气得很,不肯妥协,倒是旁边那位略显年轻点的小伙子按捺不住,跪着爬出来坦白。
“皇上,是太后娘娘要我们与她…噗…”
那小伙子的话被一口鲜血堵在喉咙里。
胡鸾飞猛地躲进戚司辽怀中,“好端端的怎么会七窍流血?”
“流的是黑血,显然是中毒所致。”戚司礼平静地解说,而后看向那个稳如老狗的小伙子,“横竖都是死,你不准备坦白么?”
那人倔得很,丝毫不为所动。
戚司礼也不恼,站累了命宫人搬来一张椅子坐下,从旁的侍卫手中拿过一条浅绿色绣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