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辽身旁,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戚司辽扶他坐好,“罪证这种东西可以伪造,让文武百官亲眼目睹太后有了身孕,比任何罪证来得有利。”
戚司礼的眉心凝得更紧。
事关皇家脸面,此事不好张扬。
但也需尽快解决。
他轻轻阖了下眼睛,伸手摁上眉心,“可还有更好的计划。”
“暂无。”忽想起鸾飞与温如玉的计划,戚司辽提了一嘴:“若真要找,大可从她母家那边的人下手,牵一发而动全身。”
“朕早查过,那边的人鬼精鬼精的,半点线索都没有。”
“这事交给臣弟即可,皇兄安心将养。”
“也只能这样了。”
近一年,戚司礼衰老得迅速,国事、私事、家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日,戚司辽如往常一样和江时回府。途径深街小巷,记起以往回王府的另一条路。
他记得太后有个表侄酷爱稀奇古怪的东西,便叫江时改道,重回以前那条路。
那家古玩店还在,老板仍旧是那个老板,不过今日似乎很忙,忙得连他进门都忘记招呼了。
江时和阿竹事先回了府,胡鸾飞左等右等不见戚司辽的身影,忙问阿竹:“王爷怎么不跟你们回来?”
阿竹正欲回话,江时碰了碰她的胳膊肘,便又把话吞掉了。
江时帮着回道:“王爷有点事耽搁了,忙完待会儿就回来。”
一看就没好事。
胡鸾飞也不刨根问底,故作不介意继续给花浇水,时不时问阿竹:“皇宫好看吗?”
阿竹打开话匣子,“大,我从来没见那么大又那么好看的地方。”
“那你以后还想去吗?”
阿竹忽然犹犹豫豫的,“达官显贵太多,不敢再去了。”
胡鸾飞试探性问她,“你知道在宫里欺骗贵人会遭到怎样的惩罚吗?”
“诶?骗也算是罪吗?”
胡鸾飞粲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