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蕴藏的情感无法言说。他偏过头去,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只道:“他恨我也就罢了。听说我要被调走,临别时,竟然…”
见他微微一抖,面露羞涩,胡鸾飞便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登时抿了抿唇角,“身为堤坝工程的监督人以及农家小院的掌厨者,怎能同魏玉楼一般见识。不过,是你有错在先,我们理亏,如果他要杀要剐,你悉听尊便吧。我作为王妃,定会为你挑选一处山清水秀的坟地好好埋葬你。”
江杉惶然道:“娘娘可别开属下的玩笑,那小子若是听到,会当真的。”
胡鸾飞看向他身后道:“他也没跟你来呀。”
而后,胳膊肘顶了顶江杉的胸膛,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魏玉楼已经原谅你了,是吗?”
那看似正经的男子,逆着光,光晕正好映在红透的耳朵,宛如盛开的含羞草花。
看样子,事情发展的方向她猜得**不离十了。
他偷偷地瞧了她一眼,谁曾想正好和她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碰撞,他赶紧扭过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心却飞快的跳着。
“属下今日来找娘娘拿银子发放工钱。”
“嗯,我早准备好了,进来拿吧。”
江杉进屋,外头驻足观望的村民不由得窃窃私语。
带头造谣的是王婶,一副造恶的嘴脸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转头就和旁的几位妇人说:“瞧她那狐媚样,什么男人都往屋子里带,也不知在屋子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旁的妇人打趣:“你感兴趣就去瞧瞧呗,咱又不是不让你去。”
王婶“呸”了一声:“你们不感兴趣怎的不干活。”
“我们这不想听听能从你嘴巴里吐出什么狗屁玩意来嘛。”
王婶骂道:“你这人讲话怎么这么难听。”
妇人道:“有你说得难听吗?”
“你!”
两妇人不想再理会王婶,挑着担子一前一后离开。
王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