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比较近,胡鸾飞的变化一一都纳入眼中,“娘娘快躺回去…”
胡鸾飞不敢动弹,抚着腹部缓缓的撑着桌子坐下。同时一脸疑惑地望着窗边的不速之客,“你谁,来此作甚?”
“你的仇人!”说罢,来者举起长刀,快步朝她奔来。
她此刻无法躲避,阿竹尖叫着将她护在怀里,嘴里喊着“救命啊!”
有一瞬间,一人影扑了过去。
“我去你娘的,滚开!”
小篮子被来者狠狠地踹到一旁,紧接着对胡鸾飞二人发起攻击。
这时,雨已经停了,但风依旧没有停息,似乎在为胡鸾飞的命运呼号。
锵——
就在来者的刀将要砍到阿竹的手臂时,被另外一把长剑抵挡了去。
“江时?”
“江时哥!”
胡鸾飞和阿竹几乎同一时间喊出声来。
江时和来者从屋中打到屋外,另外该赶回来的人也赶回来了。
戚司辽在阿竹这边得知胡鸾飞不听劝阻硬要出门找他们,当下就怒了,“胡鸾飞,你这家伙难道都不懂危险的吗?本王何许人也,需要你担心到不顾风雨也要抱着个大肚子去找?”
戚司辽身上沾满不少落叶泥浆,看样子有些许狼狈。
胡鸾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凛,呛道:“少自作多情,本妃只是担忧母亲,并非担忧你。”
“说你还不听,耳朵塞驴毛?”戚司辽情急之下,气鼓鼓地抓住胡鸾飞的耳朵拧了一把,并且怒声:“外边的道路湿滑,夜黑风高,危险无处不在,你就不能好好躺着让本王把大夫请回来?”
耳朵的疼痛让胡鸾飞沉重的心房中不期然地增添了一阵说不出的悲凉,浑身也感到了一阵瑟瑟的滋味。
她怔住,脸颊早已沾满了泪水。
反常的表现突然让戚司辽心中泛起了不安。以往的胡鸾飞,人家说她一句,她能十句顶回来。今次,她怎么就…
“鸾飞?”戚司辽蹲在她膝下,“抱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