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王知道了有句话是这样讲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犯法的人是您的孩子。”
“你的意思——要与寡人为敌?”
“能和平相处自然是好,倘若不能,本王也不是好惹的。”
轩辕隶暗笑:“你小子才活了几岁就敢与寡人叫板。”
戚司辽不争辩了,悄悄把胡鸾飞拉到身后去,“无论本王几岁,永远都选择站在胡鸾飞这一边,她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
两者之间爆发出的威压直教旁人不敢动弹。
轩辕隶连眼皮都懒得抬,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意,“你们以为在寡人的地盘上能翻出风浪来?若不是寡人同意,你们哪有资格在寡人的地盘撒野。信不信只要寡人一声令下,你们之前所做出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戚司辽忽然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后边的人紧紧抓住,胡鸾飞在害怕。
轩辕隶端起一杯茶,杯盖轻轻地划着茶水面上的茶叶,不喝,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你们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够不够格来与我叫板。以卵击石…这话,寡人就替三皇子原封不动还给你们。”
尽管轩辕隶的嗓音那样和善,也掩盖不了他话里的轻蔑与嘲讽。
胡鸾飞突然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慢慢的、慢慢的就垮下了肩膀。
从养心殿出来之后,两人默默无言。
雨停了,可胡鸾飞的心里拔凉拔凉的,正丝丝不断地下了很大的暴雨。
戚司辽感到一阵愧疚,紧紧地攥着胡鸾飞的手,眸光中难得透露出对权势的渴望。
“王爷,我们这一路走来似乎太顺畅了,以至于我以为自己强悍到可以和谁叫板。等别人给我当头一棒时才惊觉自己是因别人的宽容才成功扬名。”
“早知权势压人,当初就该自己努力争取一下。”一抹冷峻的笑容在他的嘴角一闪而过。
胡鸾飞想笑,但终究没能笑出来,“也怪我妇人之心,只想着平安健康的过一辈子。”
戚司辽抿一